国际聚焦

杂文|红学会为何搞不明白红楼梦作者

红学会为何搞不明白红楼梦作者——学术狂人陈林推倒胡适“胡说”伪命题 作者:三道快枪在百年红学专门研究《红楼梦》的一个学术团体,奇怪的是他们都不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谁。这真是天下奇闻!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是
来源 本站原创
2018/4/24 18:22:27

红学会为何搞不明白红楼梦作者

——学术狂人陈林推倒胡适“胡说”伪命题

 

作者:三道快枪


在百年红学专门研究《红楼梦》的一个学术团体,奇怪的是他们都不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谁。这真是天下奇闻!造成这一问题的原因是多方面的,也许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源于当代红学受胡适“胡说”的毒害太深,胡适的红学范式建立以后,对后来的红学史产生深远影响,后来的研究者虽然发现一些新的文献资料,纠正了胡适一些片面的或不正确的结论,但是,在《红楼梦》原作者的问题上没有一个能提出科学的、客观的论证。在本人读到近年来一个反“红学”的学术英雄陈林和他的学术观点,渐渐对一个“红学研究”失望到了极点,难怪当代学术狂人陈林将红学界的知名人士骂了个狗血喷头,严厉斥责了他们的造假与无能伪证的学术诈骗。记得九十年代初,我本人就对这个话题提出过批评,我还曾说过红学界特需要有鲁迅那样骂人的大批评家,来痛批一些所谓研究名家的无能与无耻的伪学术命题,他们缺乏独立思考和专心研究。他们的独断学术思想主要是不能吸收提出新见解学者的正确意见。写《红学史稿》的韓进廉也说:“要否定胡适的结论,除非把明义的小序推倒”。此观点,也许代表了“红学会”的一致看法。 


鲁迅有句名言叫:“一部《红楼梦》,道学家看到了淫,经学家看到了易,才子佳人看到了缠绵,革命家看到了排满,流言家看到了宫闱秘事”。就看你怎么看红楼与你如何看红学会的“胡说”是一样,让人各有所需,各有所感罢了。


杂文|红学会为何搞不明白红楼梦作者


学术狂人陈林到底是如何推倒胡适“胡说”的伪命题?


陈林在论证的《红楼梦》第5回关于元春的判词写道:“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三春怎及初春景,虎兔相逢大梦归。”这里的“虎兔相逢”是什么意思呢?第95回的描写给出了解答:“是年甲寅年十二月十八日立春,元妃薨日是十二月十九日,已交卯年寅月,存年四十三岁。”原来“虎”和“兔”分别是指干支纪年的生肖属相,“虎兔相逢”指的是“寅年十二月立春”交“卯年寅月”的历法特征。不懂干支历法,就无法读懂《红楼梦》这两处描写究竟是什么意思;更为严重的是,不懂干支历法,在日常生活和学术研究中就会导致很多谬误和混乱。例如,很多人不知道“生肖属相以立春为界转换”这一正确常识,而总以为“生肖属相以正月初一为界转换”。生肖属相配合的是干支纪年,纪年干支以立春为界转换,因此生肖属相当然与此同步以立春为界转换。“干支纪年以立春为界转换,而非起止于正月初一”,这真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只要去看看中国科学院国家授时中心网站上发布的“日梭万年历”,就可以得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验证。对于任何有条件上网、对干支历法感兴趣的民众,但凡智力正常,很容易确立“纪年干支以立春为界转换”这一正确常识。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没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可以阻止正确结论的产生。但我非常不理解的是,关于这个小常识的话题,近几年来网络论坛和报刊上几乎每到岁末都要隆重地讨论一次,辩得面红耳赤甚至怒骂相向。不要以为这只是普通民众缺乏正确常识,堂堂的国家新闻通讯社“新华社”采访所谓的“天文教育专家”,公然散布“干支纪年始于正月初一,止于大年除夕”的谬论;堂堂的南京紫金山天文台官方网站发布的历表,竟然也采用了“干支纪年始于正月初一,止于大年除夕”的错误历法;在大小书店公开出版发售的各种“万年历”,往往也犯下同样的错误。今年年初最让我震惊的谬论,竟然出自大名鼎鼎的复旦大学博士生导师、校图书馆馆长、中国历史地理研究所所长葛剑雄教授。我觉得这个问题相当严重,这不仅仅是正确常识的极度匮乏,而且是有效方法与合理道义的同时缺场,不予以公开辨析清楚,必将谬种流传误人子弟。正因为如此,“壬午除夕”这一叙述实际上是不能成立的,是错误的,正确的说法是且仅是“乾隆二十七年除夕”。“脂砚斋”时间叙述的常识性错误,不仅证明“脂批”根本就是作伪,而且完全证伪了有关“曹雪芹”的一切所谓史料。胡适以“脂批”判断“雪芹死于壬午除夕”,这当然是错上加错了。关于一切“曹雪芹史料”作伪的问题,我本人还将会持续披露。


从陈林推倒胡适“胡说”的伪命题中,所提出一系列划定的基本论据来看,陈林当然不能与胡适相比高下,可是陈林作学术的严谨理论,也有力说明《红楼梦》作者的处出背景,有他充分的理论支撑与客观论证。伴随着陈林揭批“红学造假”的宏论浮出水面,经国家主流媒体《南方都市报》第一时间曝光之后,民族复兴的“学术梦”被再度提起。中国红学会也随之步入徒有虚名的尴尬时代,代之而起的红学研究让己卯本、庚辰本《红楼梦》以及《枣窗闲笔》、《绿烟琐窗集》、《懋斋诗抄》是陶洙伪造的求证越来越清明了然。最后归其的重大论定为《红楼梦》作者是曹頫所为。从学术狂人陈林的揭批文章,作者列举的一部分书籍确实有伪造之嫌;但从他考证《红楼梦》是曹頫所作来看,在某些问题上提出的见解论证是红学研究真正开始进入一个属于它的本来面目,有力的指出陶洙伪造的一系列脂评本全是假的,也为“主流红学界”数十年来隐瞒真相撒谎欺世划上了一个不圆满的句号。


原来所谓的“红学权威”之老大主子胡适,被炮轰为“以假博士头衔混迹北京大学,于1920年开始大搞‘红学’,其所据以立论的全部材料都是来自陶洙、董康、陶湘等人伪造的各种版本及所谓‘曹雪芹生平史料’,胡适谬论全部来自陶洙董康等人的预设。胡适是20世纪中国文化学术罪大恶极的伪君子。”胡适的“胡说”红学,被历史的真相还原一种“20世纪中国文化学术罪大恶极的伪君子”。 随着陈林揭批红学造假真相的渐次渗透,几十年来红学家们在曹雪芹、脂砚斋和脂砚斋重评石头记上发表大量研究文章,各种建立在脂砚斋文字上的出版物也是接连出版,脂学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伪学说。甲戌本、庚辰本等这些带脂批的石头记成了红楼梦原本蒙羞的代名词。看到陈林论著《破译红楼时间之谜》深感红楼梦中的隐喻“真事隐去,假语村言”等摸棱两可历史背景,让人摸不着边际。以至于对该书的作者究竟是何人,包含了多少历史、文化以及政治斗争等。你来我往,笔刀墨剑,互不相让。倒让更多喜欢《红楼梦》这部小说的读者仿佛回到了曹雪芹和脂砚斋恩爱写作的现场,那种一芹一脂的感觉真是让人向往于胡适的想象活跃和知识的广泛让人叹为观止。


曹雪芹是谁,历史上没有定论,胡适主张他是曹雪芹之父为曹頫。根据的是裕瑞、永忠、明义、袁枚等人的笔记,但是这些人都不曾见过曹雪芹,不过根据一些流言,认为《红楼梦》是他写的,胡适也拿不出绝对的证据,很多事情都是根据当地县志设想,曹雪芹真实身份是谁,是不是江宁编造的曹家后人?族谱上无他名字,亦有遗腹子、私生子说。当然,这些都是不可考据的戏说罢了。那么,《红楼梦》的作者到底是谁?这么多年的红学研究者都认为是曹雪芹,但是差不多一百年来一直有人不断提出异议。学者刘梦溪曾将“脂砚何人”、“芹系谁子”、“续书作者”并称为红学的“三大死结”,认为从已经知道的材料来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立说,对材料作怎样的分析,都无法对这三个问题作出确切的答案,他认为“除非发现新的材料,否则这三个死结就将继续下去,谁都休想解开”。在《新京报》用了整整两个版报道了学术狂人陈林的研究成果之后。陈林在其长篇论文《破译红楼时间之谜》中提出:《红楼梦》是我国古典小说的巅峰之作,也是世界文学殿堂中一株璀璨的奇葩。然而,自乾隆中后期《红楼梦》开始广泛流传至今的将近250年间,关于这部小说的几个最基本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例如,《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何许人?小说前80回与高鹗所“补”的后40回究竟是什么关系?在这两个疑问没有得到彻底澄清之前,对于小说的理解无法深入,对于小说的评价缺乏合理的文本基础。


胡适运用西方学术结合乾嘉考据法,从袁枚《随园诗话》中找到了一段:曹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将红楼梦定为曹雪芹自传,而且胡适宣扬随园就是大观园,这遭遇了多位学者的批驳认为是胡适的误读所致。胡适的《红楼梦考证》是红学史上划时代的论著,其研究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考证《红楼梦》的作者,二是考证《红楼梦》的版本。它也涉及《红楼梦》思想艺术的评论,但那不是主要的。胡适考证《红楼梦》的初衷,就是要教读者如何运用“科学”的方法来走近一个文学的“大观园,”这个虚构出来的世界,却总是避而不谈。不能用科学方法来研究的对象,在胡适看来是没有讨论价值的。问题是假如没有了虚构出来的“大观园,”《红楼梦》还剩下多少值得关注的内容?大观园作为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息的一个文学性符号。住在大观园里的女孩子都当得起诗人称号。他们结了海棠社、桃花社,举办了很多次诗会。在曹雪芹笔下,大观园是一个诗的世界,生活在大观园里的贾宝玉也是一个真正的诗人。


大观园是从中国古典诗的意境中延伸出来的一个世界,理解这个世界必须用读诗的眼光。可是,胡适却无视大观园的重要性,无视想象力在小说中的重要事实。胡适对《红楼梦》作者的考证,得出的结论就是“《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这种研究方式造成了两个方面的错误:一是具体事实的判断失误;一是总体研究导向的失误。胡适认为,《红楼梦》中只有那些曾发生于曹家的事情才有考证的价值;考证的目的,就是要弄清真实的曹家历史以及《红楼梦》所写出的曹家的真实历史。胡适确认“《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在很大程度上支配了“新红学”的走向。先是“红学”蜕变为“曹学”,接下来是“曹学”一支独大,“新说”不断,真有“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气象。这样一个信念流风所及,便是那些热衷于猜谜的人随心所欲地探佚,以致不断衍生出新的奇谈怪论。于是各种误读便出现了红学造假的可悲与可叹。其后胡适的学生俞平伯、周汝昌发扬“胡说”使得新红学一家独大,旧红学逐渐被扬弃式微,消失在历史的烟尘中。


当笔者问到陈林:有没有想过你的观点不会被大多数人接受?他回答说:接受不接受,不是我能控制的问题;是否实事求是地论述问题,是否把问题都说清楚了,这才是我关注的重点。我在论文中研究的是有关《红楼梦》的时间问题,我想,如果在这些问题上我都说对了,大家接受我的观点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在中山大学中国文体学研究中心学术网站、“悼红轩”网站和“传统中国文学”网站上都能看到拙文修订稿全文,欢迎大家批评斧正。最后陈林强调:主流红学观点错了,《红楼梦》需要重新评价。


谁都明白中国一个最大的学术研究就是红楼梦的学术研究,当然我们也明白它似乎只是表现为研究人数之众、延续时间之长、投入规模之大,以及论文和论著产出之多等方面,在学术的方法论上其实并未很好地继承和发扬乾嘉考据学的优良传统;在答疑解惑的功效实绩方面,“红学”甚至连这门学科中一些最基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有论家说:索隐派之所以能重振旗鼓,主要原因之一是由于考证派红学对于几个基本问题尚没有确切的答案。举例言之,《红楼梦》的作者究竟是不是曹雪芹?前八十回和后四十回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脂砚斋又是谁?他(或她)和原作者有什么特殊渊源?这类基本性的问题在考证派红学中虽有种种的解答,但由于材料不足始终不能定于一是。不但如此,关于曹雪芹的生卒年,以及曹雪芹究竟是曹颙还是曹頫的儿子等问题,学术界至今存在不同的说法。刘梦溪在其专著中将“脂砚何人”、“芹系谁子”、“续书作者”并称为红学的“三大死结”,他写道:但脂砚何人?无论说是(曹雪芹)叔父也好,舅父也好,曹頫也好,棠村也好,曹雪芹自己也好,史湘云也好,都不过是一种猜测,而且是证据并不充分的猜测,不仅在研究者中间达不成一致,更主要的是每一种立说本身就没有实证的支持……从已经知道的材料看,无论从哪个角度立说,对材料作怎样的分析,都无法对脂砚何人、芹系谁子、续书作者这三个问题,作出确切的答案,除非发现新的材料,否则这三个死结就将继续下去,谁都休想解开。


胡适既没有创作能力,又没有文学欣赏眼光。他搞文学,本来就是一种自娱活动,在小圈子中流传一下还算可以,但要出版面世就有些不自量力。正象论家说胡适因缘时会,浪得虚名,因此能够在任何领域都独领风骚。而他在文学领域的不懂装懂,使他造下了一个大孽,那就是创立了“红学研究”的奇耻大辱……(注:本评稿参阅了网络资料,特说明)

 

三道快枪。河南人。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韶关市批评家协会理事。现从事艺术批评与中国当代优秀书画家个案的研究。


 

链接:胡适红学的功与过

周传授

胡适是中国历史上具有重大影响而颇有争议的人物,在红学领域也同样是如此。胡适红学的功与过都非常明显。

胡适红学的功在于:

一、对含糊不淸的作者问题进行了初步探究。

二、使红学成为了一种学问。

三、吸引众多读书人更痴迷此学。

胡适红学的过在于:

一、将弘晓这一真作者误判为假作者曹雪芹。

二、其治学不精的余毒祸害红学几近百年。

三、其徒子徒孙众多并坚持错误,使作者之谜至今不能澄清。


杂文|红学会为何搞不明白红楼梦作者

 


责任编辑 | 高文

新闻热线173-4016-2075

声明:除新蜀报官网编辑、特约评论员、作者撰写图文外,所有转载、投稿文章,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不代表新蜀报立场。

我有话说

 以下是对 [杂文|红学会为何搞不明白红楼梦作者] 的评论,总共:0条评论